楚心之没听到她们的小声议论,也没注意盛北弦已经过来了。
她坐在座位上,拿着画笔安心画设计图。
刚才突然来了灵感,想画一条项链。
盛北弦没有催她,也不打扰她,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离她稍远些的位置,免得打扰了她的思绪。
郭雪是听到了她们的议论没错,可她的眼中都是盛北弦那张脸。
从他进来开始,她的视线就一直跟随着他移动。
她看向楚心之时,眼中有丝丝厌恶。
盛少在一旁等着她,她竟然还装作看不到,还能安心坐着画画?!
她把盛少当什么?!
仗着有盛少的宠爱就任意挥霍?
这种女人真是愚蠢!
郭雪完全没有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干涉楚心之与盛北弦。
楚心之以什么态度来对待盛北弦,与她郭雪又有什么关系呢?
人家是夫妻,她只是一个旁观者。
一切只不过是她的自以为是!
郭雪看着盛北弦足以倾覆天地的侧颜,心疼起他了。
楚心之根本不懂得珍惜他。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有什么好?
郭雪站起身,去茶水间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地端着杯子,就像古代侍奉君王的侍女,低微又可怜地走到盛北弦面前,“盛少,喝水。”
楚心之听到声音,猛地回头,看到盛北弦就坐在她身后。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盛北弦抬眸看她,“一小会儿。”
郭雪忿忿地想着,明明都来了十多分钟了,还叫一小会儿。
见盛北弦没搭理她,郭雪又走近了一步,“盛少,喝水。”都说盛少不喜欢女人靠他太近,她靠他这么近,他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所以,谣言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