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护法好奇地蹲下,看程慕北切开触手,岩浆流完以后,触手就变成了干瘪的肉干。
“没有血?”宋一皱着眉头。程慕北在来的路上已经告诉了他们需要斩杀了火枯兽,取出他肚中的焰花,以及收集到火枯兽的血,好浇灌出冻果。
程慕北点点头,“回去问问卿知吧。”
午饭时间已经过了,沐蓁忙着重新整顿生死崖的防御,还没来得及吃午饭,卿知只好端着一碗米粥跟在她身后。
程慕北找到卿知时恰好看到这一幕,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忙完歇口气的沐蓁喝下米粥才叫卿知,“卿先生。”
卿知看到程慕北一脸揶揄,就知道他肯定全都看到了,不好意思地走过来,“怎么了?”
程慕北看着卿知一心挂念着沐蓁的样子,也懒得跟他卖关子了,直接摸出火枯兽干瘪的触角说,“这是我之前去砍下的火枯兽的触角,但是割开并没有血。”
卿知好奇地伸手捏了块儿触角,流尽了岩浆的触角已经不滚烫了,很硬,“我想想……”他盯着那触角好一会儿,才猛然抬起头,“我想起来了,那火枯兽只有心脏中才有血。”
“果然,”程慕北的猜测并没有错,“看来只能将火枯兽拉上岸了。”
卿知还没开口,茹茹就跑了过来,“少爷,沈公子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