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情清醒的时候,那个花匠早已经消失不见,她躺在草地上,衣服凌乱,浑身酸疼。
她惊慌失措的站起身,踉跄了几下才站稳,她胡乱地拽了拽自己的裙子,轻步跑出去,看到花园里没有一个人,方才快速跑回自己的房间去洗澡换衣服。
天啊!她都成什么人了?怎么什么人都可以和她在一起了?
换完衣服,她慌慌张张地跑去小别墅,这个时候她唯一能找的就是她妈妈了。
雷美竹最近心情非常不好,什么事情都不顺利,自从裴学而和甄蕴玺解除婚约之后,甄家大不比从前,现在更是生意跌入谷底,什么事情都不顺利,甄情得罪林家之后,甄家那两个老东西又不想认甄情这个孙女了,每天想着怎么把甄情赶出去,怎么把甄蕴玺迎回来。
所以她也只能让甄情赖在甄家,说什么都别走。
现在她一看甄情回来,便斥道:“你回来干什么?不是让你在甄宅住的?”
甄情神情慌张地说:“妈,我……我又有那种感觉了,怎么办?”
“什么?”雷美竹尖叫一声,然后拽着她一路上了楼,把门关严后才走到里面,低声问:“不是都没事了?”
最近一段时间甄情也不需要男人了,她认为这是一件好事情,所以放心地把甄情留在甄家,怎么会说犯又犯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下午睡了一觉,睡醒之后就有那种感觉了。”甄情一脸快哭的声音。
“有人给你打针吗?”雷美竹低声问。
甄情想都没想地摇头。
“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药?我怎么都没听说过?”雷美竹后来又特意去打听有没有这样的药,就连发廊她都没放过,从来没人听说过这种药。
“妈,现在怎么办呀?”甄情哭着叫道,她有一种绝望的感觉。
雷美竹看着她,一脸梨花带雨,面色却娇艳若桃花一般,她突然问道:“甄情,你说你有了那种感觉,那你是怎么解决的?”
甄情愣了一下,神情有些慌乱。
“你必须给我说实话!”雷美竹盯着她怒道。
甄情看着她,结结巴巴地说:“花园里,有、有个花匠。”
雷美竹一扬手,“啪”地一声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甄情顿时哭了,叫道:“妈,我根本就忍不了!”
雷美竹一脸愤怒加无奈。
甄情哭的可怜巴巴,一边哭一边问:“妈,我是不是一辈子都摆脱了不这个药了?”
雷美竹看着她说:“这段时间你先住我这儿吧!我和你爸说一声。”
她有什么办法?只能先遮掩着再想办法。
甄情点点头,异常老实。
甄文锋现在已经是焦头烂额,天在泡在公司里,根本没功夫管甄情住哪里。
对于甄家两老之后,甄情不在家更好,免得他们看的眼疼。
甄情住在小别墅后,雷美竹发现甄情果真和上次的症状一样,并不需要男人,但是过一段时间之后,甄情就会频繁的需要男人,因为上次的男人因为给甄情打了一针,已经被雷美竹给赶出东夏市,她认为那个男人居心不良。
所以现在的问题上,她必须要给甄情准备一个可靠的男人让甄情用。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找个可靠的男人哪里那么容易?
雷美竹每天过的都很焦灼,找了一个又一个男人都不合适,每天她脾气都不好,都要骂甄情。
两天后,金丽茵一身红色风衣,黑色大蛤蟆镜,身后跟了两个高大的保镖,出现在雷美竹的小别墅,气场全开。
雷美竹看到金丽茵恨不得要杀了她,但她还是笑的恭敬,问道:“金小姐,请问有事吗?”
金丽茵如同在自家一般,姿态悠闲地坐到沙发上,摘下墨镜,手腕微扬,身后的一名保镖立刻拿过她的眼镜。
甄情躲在楼梯上,看着那两名保镖移不开眼,长得那么好看,关键是健壮。
她此刻已经顾不得丢人不丢人,想到需要男人时的煎熬,她就恨不得把男人随时带在自己的身边。
金丽茵看着雷美竹,微笑着说:“坐吧!”
雷美竹的笑稍有一点扭曲,但她还是一言不发地坐在了对面沙发上。
金丽茵开口说道:“上次给甄情打的针,她应该一直都备受折磨吧!”
雷美竹一听,赶紧说道:“金小姐,您说的没错,甄情她一直都非常痛苦,她之前的确仰慕林少,但是林少一直就没看上她,她和林少什么事情都没有,现在她也受到惩罚了,您看是不是能放过她?”
金丽茵笑笑,说道:“我想你应该什么办法都想过了吧!有用吗?是不是没用?”
雷美竹老实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