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侧过头,漫不经心的朝着杨成看去,三十左右的青年,身形颀长,相貌英俊,唇边噙着温和诚恳的笑意,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沈千安也歪着头看向杨成两人,与陆珩的云淡风轻不同,他看到杨成时眼睛里就有红光冒出,倒不是因为‘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而是被杨成满身的金光闪痛了眼睛。打量过后,他在心中粗略估算了一下,开口这位身上的服饰价值中五位数,他戴在左手腕上的手表,大约价值百万。
作为一个朝不保夕,连喝矿泉水都要再三考虑的穷人。毫无疑问的,杨成在他眼中就是个移动的大金库,足以将他印满了贫穷的双眼闪瞎。
他好想问问金光闪闪的土豪,问问他还缺不缺朋友,长得好看还很会说话,偶尔也能帮忙看个相算个命的那种。
沈千安呼吸变得急促,陆珩就知道他又犯毛病了,他给沈千安泼了盆透心凉的水:“论修为,人家比你高多了。”
沈千安:“……”
论口才,他比人家高多了!
作为燕京陆家的继承人,原身在学习历练之余也少不得与其他的豪贵打好关系,其中最常用的拉近关系的方法,就是参加各种宴会。
原身与杨成在一些宴会上见过几次,属于相互知道名字的点头之交,说不上亲近。
陆珩没有起身相迎,他对着杨成轻微颔首,说道:“杨先生,好久不见。”
周曼见陆珩和杨成两人都认识,紧绷着的神经也放松了些许,对待两人也不像之前那么戒备,但还是没有说话。
杨成缓步走了过来,和陆珩寒暄了两句,歉意的说道:“我和同事是有些事情想请教这两位女士,不知陆先生是否介意我们打扰几分钟。”
陆珩懒洋洋往椅背上一靠,摆出随意的姿势:“请便。”
沈千安目不转睛的盯着杨成的腕表,价值百万的手表啊!
依照他的倒霉运气,这辈子可能连表带都买不起的手表,它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还与他相距不到两米远。
周曼不知道杨成和郭江水要和她们说什么,却也知道若是她们不肯答应,这两个人怕是就要缠上她们了。周曼和陆珩说了抱歉,就和闺蜜离开了卡座,与杨成两人在周围相对空旷的位置上坐定。
待卡座只剩下陆珩和沈千安,沈千安兴奋的眯着眼睛,用眼神询问。
‘师兄,你知道杨先生手腕的表价值多少吗?’
“一百六十八万。”陆珩轻描淡写的说道。
原主也有一块相同的表,也是陆珩从原身处继承的所有财产,不过那时候那块表的价值在原身的记忆中就是一串数字,陆珩也不懂这个世界的消费价值,就把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抵给了旅店的老板,换了一个月的住宿和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