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这个问题,无情老祖头也大了,自己已经考虑了好多天了,有心请帝俊,这个曾经贵为天界之主的人来主持,这也是一个很有面子的事情,若是换做别人,那是求也求不来的,但是对于无情宗确实很犯难,因为还有一个绝世强者蚩尤在哪里摆着,若是请蚩尤,却有是个问题,毕竟无情宗的地盘是在天界,一个帝俊,一个蚩尤,真的很为难,再说还有亲麒麟涵公在,这个面子究竟该给谁呢,无情老祖拿不定主意。
苦笑了一声,望着东方神武摇了摇头道:“东方长老,你看咱们该怎么安排呢,蚩尤魔王曾经说过这个话,要为玉麟主持婚事,但是我总觉着蚩尤魔王有些不合适,一来蚩尤魔王根本就没接触过这种事情,二来如果把帝俊越过去,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东方神武叹了口气,这个问题同样纠结了他很长时间,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周全,东方神武心中没底,面对这种都是重量级的人物,哪一个也不能得罪,若是请蚩尤来主持,只怕在天界会热的议论纷纷,让人以为无情宗是何魔界走得近,对无情宗以后的发展不利,但是若是请帝俊主持,又怕曾经说过话的蚩尤不愿意,若是为此惹的蚩尤不高兴,又怕失去一个强力的盟友,虽然看上去玉麟好像与蚩尤关系不错,但是其中的好坏其实他们能看出来的。
想的越多,东方神武就越觉得头痛,不知道该怎么说,更是拿不定主意,另外这坐席的安排也很为难,这些客人一个比一个身份厉害,但是有一件事情不可否认,那就是魔界天界远没有看上去那样平和,若是放在一起,只怕到时候在宴席上闹起别扭来,可就成了麻烦,一旦闹将起来,自己这个主家可就难堪了,越想越乱,不由得叹了口气道:“老祖,我是拿不定主意,眼看着大婚之日就要到了,咱们连着位子的事情还没定住呢,甚至主持之人也没安排好,这可怎么办呀,这主桌可就只有一张,让谁上不让谁上,那可关乎着身份呢,这才是大事。”
无情老祖闻言,想到这个问题头就更大了,一张主桌上,去了刘玉麟这个新郎官,在去了无情老祖这个家长,别人没话说,倒是可以让妖王这个女家家长坐上去,倒是也可以让别人无话好说,但是剩下的那五个座位可就难说了,陆压道人占一个,那是必须的,毕竟身份在那摆着,又和天界魔界没有什么纠缠,自然是很合适,蚩尤作为绝世强者,占一个座位,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但是剩下的三个座位就真的难办了。
帝俊作为天界强者的表率,又曾是天界之主,还不是该有个座位,少昊贵为当今天界之主是不是该有个座位,麒麟涵公身为神明,又是无情宗的朋友,是不是该有个座位,计蒙,始魔王等几个魔界的老牌魔王,魔界的强者,是不是也该有个座位,紫微大帝乃是星神宫之主,是不是该有个座位,三皇五帝,他们那就算了,反正和玉麟关系很糟,不怕得罪他们,但是十方阎罗呢,那些域外来客呢,这都是需要考虑的,但是座位就那么几个,僧多粥少呀。
无情老祖和东方神武相对摇头叹息不已,像这种身份的象征,没有人会不在乎的,那是关系到颜面问题,这些人可是代表着三界六道呢,每一个人身份都不弱,甚至还有域外强者,这也是尊贵的宾客,甚至于恼的无情老祖都想,直接让域外强者坐上去得了,尊重客人吗,只怕不会有人说什么的,但是那也只是想想,域外强者好几十个呢,又该让哪一个坐上去。
一声声苦笑,二人相对无言,怎么一件喜事,反倒成了伤脑筋的事情,看见一脸幸福的刘玉麟在哪里指指点点,二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想不出来也要想呀,谁让自己是家长呢,可是都不知道想了多少遍了,脑子里还是糊糊涂涂的。
无情老祖叹了口气,望着远处那个一脸幸福的弟子,无奈的道:“算了,东方长老,既然想不出来,那就索性去问一问玉麟吧,他平时主意最多,凭你我只怕还真搞不定了,眼里着这婚事还只有两天时间了,可不能在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