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有人是直接爬过去的。”熠熀一看夏馨炎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以,在那里我跟玄武联系上的,他这个家伙比较狡猾,将力量分散在各地。”
被熠熀称之为狡猾,玄武不服气的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不过又想到熠熀的身份,只好将不满全都生生咽了回去。
这次神君回来,好像性子跟以往大不相同了,开朗了许多,还知道调侃人了。
是因为某个人的缘故吗?
玄武若有所思的看着夏馨炎,这可是一件好事。
“咳。”玄武干咳一声,他就算不说话抗议,咳嗽一下总可以吧?
“没事的,熠熀是在夸你聪明,他这个人不太会说话,别介意啊。”夏馨炎不好意思的跟玄武解释着,有这么说人狡猾的吗?
“不介意,我一点都不介意。”玄武连连摆手,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他刚才看到了什么?
神君被人当做小孩子教训?
玄武强忍的笑意,在熠熀一个眼神瞟过来之后,立刻消散。
糟!
太得意忘形了。
有些人的笑话是不能看的。
“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何不跟我直说?”仓瑶沉痛的声音传来,他现在也说不出来是个什么心情。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胜利在握的,哪里想到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在熠熀面前还在无知的演戏。
熠熀一定不知道在心里怎么嘲笑他了吧。
“你从回到神界的那天开始就不用跟我演戏的,你这样做是为什么?为了让我出丑吗?看我怎么狠狠的摔下去,是不是?”仓瑶大声的质问着,每问一声,他都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里迸现一道伤口。
熠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仓瑶,那样的平静,就好似亘古不变的冰川一般,冷得让人心惊,遍体生寒。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熠熀的身上,他们也想知道为什么。
偏偏熠熀就是不开口,所有的疑惑在众人的心里如同一团乱麻似的,堵着。
“唉……”一声叹息好像是石子投入湖心,荡出了点点涟漪,在这片寂静的空间内回荡着。
“仓瑶,你到现在还想不明白为什么熠熀不与你说穿吗?”夏馨炎决定还是她来说吧。
这些话,就算是打死熠熀,他也不会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