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陆嘿嘿一笑，“这个，我要是不看，又太不给你面子了，要不然，我偷偷地看一小下？”早已转过头，看到红素确实脱去了罗衫，不过里面还有抹胸，好像是现代女孩的吊带似的，根本看不到什么，不由有些失望，同时又有一种罪责感，怎么自己就这么下流呢，红素看起来才十三四岁，虽然在妖行大陆女孩十三四岁已经嫁人，但在他的观念中，十三四岁还是小丫头的。

“姐夫，看到了吗？”红素歪着头问。

秦陆咳嗽一声：“我能看到才怪，你不是还穿着衣服的吗？”

红素愣了一下：“姐夫，你要看什么的？”

秦陆也愣了一下：“你不是要我看……，对了，你要我看什么的？”他隐隐察觉自己好像误会红素的意思了，怕说漏嘴，忙反问红素。

红素指了指自己肩膀下方，那里有个好像酒葫芦似的精巧图纹：“我让你看这个啊，姐姐把我捡来之后，我身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揭示我的身世，只有这个图纹了，但我从没在别的地方见过这种图纹，姐夫你见过吗？”她眼神纯净，仿佛清泉，不带丝毫别的东西，更让秦陆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忙摇摇头：“我也是没见过的，真是好古怪的图纹呢！”顿了一下，又说道，“红素，对不起！”

红素很奇怪：“怎么了，姐夫？你没做错什么啊，为什么向我道歉呢？”

秦陆叹息一声：“你不知道，你这个姐夫心思太龌龊了！”

红素歪着头问：“姐夫，什么是龌龊啊，是很帅的意思吗？”

秦陆脸上那叫一个汗，实在不好解释，只好笑了笑：“算……算是吧！”

红素一听，咯咯娇笑：“姐夫，我刚见你的时候吧，觉得你长得很一般，根本不可能是公主姐姐说的那个潇洒英俊的秦陆，但现在看来，我真是觉得你越来越龌龊了呢！”

“啊？”秦陆吃了一惊，“你也发现我很龌龊吗？”他觉得很不好意思，脸颊都有些发烫，甚至有些局促不安。

“是啊，简直龌龊极了！”红素歪着头的认真模样很是可爱。

秦陆真是郁闷了，被一个单纯的小女孩这么看，确实很没面子，沉默着不知怎么说。

红素也发现秦陆的样子有些奇怪，闷闷的，不由问道：“姐夫，你怎么了？我夸你你不高兴吗？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哦！”

秦陆更是苦笑不已：“红素，你这是夸我吗？”

“当然了，姐夫，你不是说龌龊就是很帅的意思吗？我说你龌龊极了，就是很帅很帅很帅的意思！”

“啊？你是这个意思啊？”秦陆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对啊，不然还会是什么意思？”红素眨巴了一下眼睛，跪下来，把秦陆的双脚从盆里拿出来，抱在怀里，用棉布仔细擦着。

秦陆咳嗽一声：“红素，你真觉得我帅吗？”

“是啊，不是长得很帅，是感觉很帅，有种很特别的魅力，怪不得公主姐姐会喜欢你呢！”说着，已经把秦陆的脚擦干净，大功告成似的长吐一口气，“好了，可以睡觉了！”

她端着水离开，秦陆又是一阵苦笑，转过身，就要睡觉，却听门响，红素竟又回来了，径直来到床边坐下，脱去小蛮靴，看得秦陆眼睛瞪得老大：“红素，你要干什么？这次我没误会吧？”

“睡觉啊！”红素回答地很干脆，好像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和我一起睡？”秦陆很窘地问出这句话，怕再闹出什么笑话，毕竟红素这丫头的心思实在难以捉摸。

“对啊！”红素把双脚抬到床上，就在秦陆身边躺下，“我以前都和公主姐姐一起睡的，一个人我会害怕，因为我小的时候被遗弃在荒野，实在害怕黑暗和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