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被撩得堪堪只遮住臀底,从圆润的脚趾,到饱满光滑的足跟,连接着细嫩的长腿,再到那若隐若现的腿根处......
她半干的发梢滴下几滴水来,一滴顺着细长的脖颈,流经平直的锁骨。水流大多都是避高走低,这水滴也不例外,它被锁骨下的那高耸托着,拐了个弯儿,跌进那道深深的沟壑里。
另外几滴水随着她手下的动作摇摇欲坠,最终轻轻向外一飘,没有顺势流下,而是一头栽进了风里,最终还是头重脚轻地落到了腿间。
没了动静。
可仍不死心地想要探寻这水滴的最终去处。它是否停留在两峰间的峡谷,是否平稳地落在了花蕊和花茎的交接处。
宽大的浴袍半遮半掩,答案若隐若现。
乔巧兀自观察了这许久,踌躇了一阵,最终还是伸出了手,想要将那遮住了答案的浴袍轻轻掀起......
“北海道的牛奶,比国内的要香一些。”谢元仪端了两杯牛奶上来,见乔巧直愣愣地坐在床上,看着领一张床发呆。
见她来了,乔巧也不说话,甚至连眼睛都没移动过。
谢元仪好笑地看着小奶猫呆呆的模样,她的床上又没放什么宝贝,怎么俩眼睛瞪得跟痴汉一样。
谢元仪走到小奶猫面前,把牛奶递给她。这下倒有反应了,还没等谢元仪伸出手来,小奶猫的爪子就伸出来了。
是吃货无疑了。谢元仪心想。
微凉的牛奶氤氲着淡淡的奶香,将乔巧从幻想中一把捞出来。她刚回过神儿,就听见头顶谢元仪的声音。
“啊!”乔巧大梦初醒,见谢元仪正衣冠楚楚地站在自己面前,顿时臊得小脸儿一阵红一阵白,想站起来,却发现两条腿都软了。
她又是好一阵羞,”谢谢前辈。“
说完,看也不敢看谢元仪一眼,偏偏脑子里一片空白,挤不出一个字儿来。
谢元仪眼睛半眯,探究地看着小奶猫的猴屁股脸,一副抓耳挠腮像是干了什么事情被发现了的可怜样儿。
她刚才在这干什么?直愣愣地看自己的床干嘛?
谢元仪想起进屋时,乔巧悄悄看向自己的那个眼神,和刚才那副模样,竟有八成相似,只不过一个克制,而另一个,则是不容掩盖的汹涌情潮。
难道......
谢元仪也不说话,把杯子抬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
“要是人家也喜欢你呢?”
张海峰那天说的话埋下了一粒种子,从此谢元仪对一切风雨变换都敏感了起来。
她从前怎么没有看出乔巧眼中那层被压抑的......痴迷?
香甜的牛奶下肚,把饿的有些火烧般的胃舒缓了下来,整个心口都飘荡着醇厚的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