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额尔赫还没睡?”
蕴纯刚要叫被康熙给拦了。
“小孩子总是睡得要早些,平日里这会额尔赫都睡着了,额尔赫也有两个月没见他皇阿玛了,再不叫他皇阿玛瞧瞧他皇阿玛都该忘了他了。”
“不急,这晚了不必叫孩子起来了,朕明天来些早看他就是。”
怀里抱着佳人,康熙早就心猿意马了,这会他就想那件事了哪里还有心情看儿子,再说了小儿子身体一直很健康,今晚来之前他还问过今日给小儿子请平安的太医呢。
“时辰不早了,咱们也安置吧。”
得康熙允诺明日过来,蕴纯也着急于一时。
方才她一直有意无意有撩拨康熙,见康熙被撩起了,蕴纯也就顺势应了。
“皇上,奴才侍候您。”
帏帐层层叠叠落下,将两人掩在帏帐之内,很快撩人的娇呻低吟若有若无的响起,亵衣被扔出帏帐之外,原本轻轻摇曳的帏帐开始激烈的晃动起来,忽高忽低的,压抑高亢的娇吟伴着粗喘和低吼不断传出。
门外,梁九功抬头看十五的圆月已经升至半空,屋里还没有停歇。
看了看时辰,离规定的时间还有一小会。
卧室内摇晃的不只是帏帐,连床都晃动了。
一束月光从窗棱窜进来,正好照在帏帐上,帏帐内因为这月光而隐隐烁烁,迷离撩人。
帏帐层层叠浪不歇,帏几之内春意情浓。
蕴纯整个趴在床上,康熙却趴在她身上,两人都闭目享受着余yu韵,久久回未。
许久未有这么激烈而畅快的情shi事,不论是康熙还是蕴纯都感觉到满足与舒畅。
门外梁九功第三次拦了敬事房的太监,终于听到屋里平静了,梁九功赶紧叫人抬水进浴房。
康熙是个自制的皇帝,轻易不会纵yu欲。
蕴纯侍候康熙梳洗后,两人就同床而眠。
第二天蕴纯早早起送走了康熙便睡回笼觉补眠,没等她睡足,后宫嫔妃陆陆续续来拜访她,说什么她禁足这么久,后宫姐妹都想她了,特地来看看她是否安好。
到这会蕴纯才知道原来后宫嫔妃并不知道她这发现天花痘之事。
不过听她们说自己被禁足,还拐弯抹角打听自己犯了什么错,尤其是她人眼中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蕴纯只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后殿是封殿不错,但不是她犯错遭禁足。
听这些人左一句你犯什么错右一句你犯什么错,蕴纯不禁想她们是多希望她犯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