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说,确实是没人接。
一群人越想越害怕,纠结半天才又试着打了一个,这次终于通了,是个陌生的男音:“喂?”
二哥张了张口,感觉喉咙里被铅块堵住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边道:“喂?喂?听得见吗?”
二哥哆嗦道:“听……听得见。”
那边松了一口气:“能听见就好,你是他什么人?他受伤了,赶紧来医院。”
二哥原地晃了一下,几乎要站不住。
与此同时,时刻关注微博话题的宋莺时也刷出了照片,急忙拿给他们看。众人被上面的血刺得眼晕,差点嚎出声。
他们不敢耽误,赶紧跑去通知钱多树。
虽然他们不喜欢这个家暴男,但毕竟是鹰哥的家长,不告诉他就没人管了。
钱多树刚好回家,得知这事吓了一跳,当即要往市区赶。
小弟们和宋莺时都不放心,便想跟着,但由于座位有限,最后只带了宋莺时和二哥。他们赶到的时候周黎刚醒不久,正靠在床头和季天扬聊天。
他被开瓢,头上缝了三针,有些轻微的脑震荡,但并不严重。
季天扬询问完事情的经过,接受了他关于“想好好道个别再还狗”的说辞,顺便帮他付了医药费,并表示会处理好林爷那边的问题,让他不用担心。
周黎道了声谢,忍着头痛打量他。
和季少宴的俊美贵气不同,季天扬的五官更有棱角,衬上吊儿郎当的调调,整个人就是一大写的“纨绔”。原文里的他脾气很不好——虽然他刚刚的态度确实也没好到哪里去,但会帮着处理林爷,这真是不太像他能干出来的事。
季天扬懒散地伸个懒腰,在椅子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翘起二郎腿,问道:“那狗你养了多久?”
周黎道:“没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