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稠不腻,咸甜适中。
于是这么一个正经的餐厅,愣是被好像俩吃成了宵夜店。
因为下过雨,街上行人不多,下车后,裴拾茵叫苏棉把外套穿上。
苏棉抵抗力不强,每年冬天总要发烧一次,要是身边有人正好有人感冒,苏棉十有八九会被传染。
点了一碗汤,外加两道小菜,苏棉和裴拾茵对面着坐下,裴拾茵把车钥匙放在桌上,开口问她:“在车上和冯羽聊了什么?笑那么开心。”
苏棉:“聊你的车牌,冯羽发现是我生日了。”
裴拾茵点点头:“算着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日了,到时候想吃什么?”
苏棉没什么想法:“随便吧,那天不知道有没有空。”苏棉看着裴拾茵:“我生日过后一个月就是你生日了,你今年三十岁,过小寿呢。”
裴拾茵看苏棉,问:“有礼物收吗?”
苏棉点头:“有。”
裴拾茵又问:“那我的礼物你收吗?”
苏棉没直接应下:“你要送我什么?”
前年裴拾茵送了苏棉一个包,苏棉拆开时只以为是普通的包,第二天带着去了研究所,结果被告知了包的牌子和价格。
所以一个月后裴拾茵的生日,她头疼了很久,不知道要回什么礼合适,差点就买了让自己倾家荡产的东西。
后来不知怎么的,裴拾茵竟看出她心思来,提前好多天去她那儿,要走了她摆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小玩偶,说是当今年的生日礼物,叫苏棉别再买了,她不会收的。
苏棉当时认真地想了很久,是不是裴拾茵之前的礼物,都很贵,于是去年生日,她留了心,裴拾茵果然又送了她一个价值不菲的手表。
苏棉怎么也不收,学着裴拾茵从前那样,只要了她随手带来的一盒巧克力,非说是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