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确实派人看了,没有异动啊。”
“这叫没有异动?非得让他们把城主府也给我一并烧了,才叫异动?算了,现在懒得说你,快去救火!另派一队人马,扣住睢阳君一行人!”
“是!”
房善和副将都从卧室内出来,赶去粮仓了。
姜羽隐在暗处,没让任何人注意到他,悄悄潜到房善的卧房内,环视一圈。要不是因为粮草被烧,房善对这里放松了警惕,姜羽还潜不进来。
姜羽在房善卧房里找了几圈,找到不少机密文件,只不过对姜羽而言,没什么大用处,只有块房善的腰牌,应当有用。随后便一拂袖,打翻了烛台上的蜡烛。蜡烛倒在帐上,“噗”地一声烧了起来。
姜羽还找了些酒助燃,将被褥等都扔在火里,随即拍拍手,看火势起来后,便大摇大摆地从房里走出来。
“什么人?!”立刻有人发现了他。
姜羽赶在被其他人发现之前,将人打晕后,拖到暗处,把他身上的甲胄扒下来,给自己换上,戴好帽子,拿了佩剑,混入人群之中。
这时,卧房里的火也燃起来了。
“走水了!将军府内也走水了!快,救火!救火!”
粮仓和城主府同时走水,一时间呼喊声四起,从府内到府外,整个沧城都乱了起来,救火的人手里或拎着水桶,或端着水盆,前仆后继。
“那谁,站那儿干嘛?快来一起救火!”
这些小兵没见过姜羽,自然也不认得他。姜羽道:“将军对我另有吩咐,你们去救火吧。”
“另有安排?那你快去,别误了将军的事!”那人倒没有疑心,端着水盆就走了。
从城主府内走出来,姜羽发现外面的情形比他想像得要好得多,两处失火,夜间巡逻的士兵们也没有乱套,只是被抽调了一部分去粮仓救火,可见房善治军之严。
当然,还有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