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成舟开始了常规的询问程式:“苏茜一直在你这儿上班?”
“是,她在我这儿干了好几年了。”
“她连个身份证都没有,你也敢要?”
“看您说的,我又不需要给她们交五险一金,有没有身份证对我来说不重要,人长得漂亮就行。”
闵成舟很没内容地笑了一声:“她是哪儿人?”
“我问过她,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丫头十二三岁就出来混,估计把家里人早忘了。不过听她说话口音,应该是南方人。”
“8月9号,苏茜到这里上班了吗?”
“上了啊,那天她运气好,台子翻了两次,凌晨四五点才下班。”
“她是自己离开的?”
“对。”
“她当时状态怎么样?”
“她卖出去那么多酒,光提成都两千多块,当然也得喝不少。”
“她离开夜店之后去哪儿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估计回去休息了。”
闵成舟对他这漠不上心态度很不满:“你这儿姑娘喝的烂醉在半夜下班,你就放心让她一个人走?”
关栎冷漠地笑笑:“那我总不能给她们每人配一个保镖吧?”
闵成舟正要跟他掰扯几句员工的个人安全问题,手肘被纪征轻轻碰了一下,纪征低声道:“抓紧时间。”
闵成舟把话咽回去,继续问:“她失踪后你找过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