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太早?”趁着木枕溪闭眼,肖瑾目光平静又放肆地落在她脸上。
“早吗?几点了?”
“九点多。”
“不早了,早睡早起身体好。”
“那我去洗澡了,然后再在房间看会儿书?”肖瑾征询她的意见。
“行啊。”
“你这是在冥想吗?”肖瑾没立刻去,多问了她一句。
“不是,看电脑太久了,眼睛有点酸。”木枕溪说着睁开了眼睛,看肖瑾一眼。
“眼药水管用吗?”
木枕溪反常地沉默。
肖瑾:“嗯?”
木枕溪别过脸,咳了一句,说:“我不敢滴。”有的人对隐形眼镜天然恐惧,明知道没有危险,却没办法接受放到眼睛里,木枕溪更严重一点,她连眼药水都怕,宁愿做一套眼保健操放松,她上学的时候眼保健操做得非常标准。
肖瑾:“……”
她看木枕溪一眼,从自己书桌上取过来一瓶眼药水:“我给你滴。”
木枕溪连连后退:“我不要。”
肖瑾:“保护眼睛的。”
木枕溪坚决拒绝:“我知道,但我不要。”
肖瑾:“没试过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