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枕溪咬着唇瓣,不吭声。
肖瑾把手从她手里抽出来,逼近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白皙的脸在自己的注视下慢慢涨红,调笑道:“你说话啊,脸红什么?”
木枕溪嘴唇动了几下。
肖瑾耳朵贴过来,问:“你说什么?”
木枕溪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白嫩耳垂,眼神微热,在上面亲了一下。
肖瑾被她亲得痒,刚想躲,却听到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万一将来有宝宝了呢?”
肖瑾笑得出来,差点跌到沙发下去。
“我们俩都是女的,怎么会有宝宝?”肖瑾摸着她滚烫的脸蛋,揶揄道,“溪溪宝贝,你以前上生物课是不是睡觉了?罚你做十张数学卷子。”
“我没睡觉!”木枕溪立刻申明,又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肖瑾气定神闲:“那你是什么意思?”
木枕溪看她半天,欲言又止,最后恼羞成怒地垂下头:“不说了。”
木枕溪害羞有个临界值,临界值之前,怎么逗都没事,肖瑾乐此不疲,并以试探她的底线为长期目标。一旦超过临界值,肖瑾就不得不自食其果,好声好气地把人哄回来。
……
路过的一个邻居奇怪地看了肖瑾一眼,肖瑾呼出一口气,挪动步伐,朝家的方向走去。
指纹、密码,熟练地开了门锁,进门,开灯。
客厅空无一人。
肖瑾冲着紧闭的书房门喊了一声:“我回来了。”
过了三秒,里面传出脚步声,书房门被拉开,女人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光下:“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