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木枕溪很玄幻地形容说:“我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
殷笑梨:“啊?”
木枕溪怀里抱着换洗衣服,抬手拨开了殷笑梨的肩膀,笑眼弯弯道:“我要洗澡了,待会儿记得给我上药。”
殷笑梨愣道:“好的。”
木枕溪开了淋浴头,哼起了歌。
殷笑梨在门口站了会儿,笑了。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木枕溪过得开心就好。至于她……殷笑梨想起自己写了一半明天就要交给主编的稿子,神色一整,连滚带爬地回了茶几,十指如飞。
上药之前,木枕溪特地回房穿了内衣,殷笑梨手里捏着管烫伤膏,边给她上药,边絮絮叨叨,槽多得都没地方吐:“你至于吗?我又不看你前边,再说了,你还没我大。”
木枕溪强调:“我是弯的。”
殷笑梨回答:“对啊,我是直的。”
木枕溪说:“反正我得避嫌。”
殷笑梨开玩笑道:“要不我们俩搭伙过日子得了。”
木枕溪坚决道:“不。”
殷笑梨说:“我可以为你改变性取向,这不是大问题。”
木枕溪煞有介事地说:“这确实不是问题,但是你太聒噪了,我怕吵。”
殷笑梨扬手,要打她肩膀,木枕溪已经动作迅速地闪避开了,跐溜出去两米远,顺便拉好松松垮垮的睡衣,她一个弯的,时刻谨记着避嫌。
殷笑梨:“我靠。”
木枕溪:“大王饶命!”
殷笑梨把烫伤膏一丢,狰狞地笑:“晚了!”
客厅灯光映出打闹的人影通过窗户投射出去,化为了万家灯火中的一盏,尽数映入了肖瑾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