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有十来次……吧?”肖瑾重新低头。
木枕溪继续洞察地笑:“是不是一开始还能坚持隔三岔五跑一跑,后来就荒废了。”
肖瑾已经说不出话。
木枕溪一句话都没说错。她失忆那段时间住在木枕溪家里,为了和木枕溪多一点相处时间,自告奋勇出去跑步,每天都有盼头,再加上那时候正是盛夏,早上醒得早,起床非常轻松,闲着跑几步就跑几步。一从木枕溪家搬走,肖瑾晨跑的频率从每天变成隔天,从隔天变成隔三岔五,天气渐冷,有一天定好晨跑的日子她在被窝里睡得起不来,一拖再拖,拖着拖着就自动取消了计划。
木枕溪叹气,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干别的事都挺有毅力决心,就锻炼身体光顾着偷懒,你天天坐办公室,腰椎颈椎都容易出毛病,现在不注意,老了以后有你的罪受。”
肖瑾小声咕哝。
木枕溪:“你说什么?”
肖瑾忙道:“没什么。”
她是说要么你早上喊我出来一起跑步,我肯定就起来了,但想想木枕溪公司有健身房,平时都在公司健身,说了也没用,木枕溪说不定还觉得她花花肠子多。
木枕溪明知无用,还是嘱咐了句:“多走动走动,不跑步也可以散散步,比如晚饭之后,在小区里走走,别就知道在。”
肖瑾乖乖点头:“知道啦。”
木枕溪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工作安排,自己时间紧,是没法陪她一起锻炼了,将徘徊在喉间的话咽了回去。
肖瑾的手腕突然被捉住,她吓了一跳,以为有危险,本能靠近她:“怎么了?”
木枕溪低头看着已经贴在她怀里的肖瑾,再怎么体寒,人的身体也是有温度的。木枕溪下巴蹭到了肖瑾的鼻梁,肖瑾再一个仰头,目光相抵。
红唇近在咫尺,吐息间都能感觉到彼此的热气。
木枕溪视线落在她微微启开的嘴唇,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喉咙上下吞咽,止不住地心猿意马。
一边是理智,一边是感情,展开了拉锯战。
亲吧,明明两情相悦,不要这么畏首畏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