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枕溪:“叹什么气?”
肖瑾说:“早知道我自己告诉你了,你肯定在我妈面前哭了,我还不能安慰你。”顿了几秒,又说,“算了,我自己肯定不会说,都是马后炮。”
木枕溪冷哼:“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肖瑾知道惹她生气了,讨好地蹭了蹭她的脸颊。
木枕溪下巴抵在她肩膀,忽然起了一个荒唐的假设,说:“如果我真的还和十八岁时候一样呢?”她们俩大概很难重新在一起吧?一个自卑、怯懦的自己,要怎么和她相配?
肖瑾认真地思考过后,说:“我会小心一点,再小心一点,殷笑梨能把你变成现在这样,我为什么不能?”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弃的。
木枕溪有点感动,但不想说,便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要当我妈吗?”
“为什么不呢?”肖瑾挑眉,“在床上叫的时候不是更刺激吗?乖女儿?”
木枕溪忍不住笑出声。
肖瑾不以为意,胸有成竹地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咱们等着瞧。”
木枕溪双肩耸动,笑得更欢乐了,被她拥在怀里的肖瑾都跟着她的身体一起抖动。
肖瑾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一种“你一定会后悔的”意味深长的笑。
闹够了,木枕溪开了客厅的灯,泡了两杯牛奶过来,两人面对面盘腿在飘窗上坐着。木枕溪和她碰了个杯,兴致勃勃地问:“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肖瑾眼神复杂,她发现自己名为“木枕溪”的资料片时时都在更新。木枕溪对这种相对叛逆的生活是真的很有兴趣。无论是419专业户齐音,还是自己抽烟喝酒烫……不算烫头,木枕溪自己也烫染。
这次肖瑾没再避而不谈,稍稍往前回忆了一下:“二十岁左右,记不清了。”
“什么时候戒的?”木枕溪在肖瑾失忆时候和她住了几个月,现在又同居了一段时间,都没有闻到过烟味,肯定是戒了。
“去年暑假回国之前。”
“张嘴。”
“啊?”
“张嘴啊。”木枕溪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