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沉默了片刻,涳泠不禁问道,“可女皇还是拟好诏书了,这如何解释?”
闲云被问到了,虽面上波澜不惊,但内心纠结道,若此时,浛逍在的话,就好了。浛逍想一件事,可以绕好几道弯子,并分析出多种情景下的不同事态,针对各种事态,还能提出多种法子。
闲云皱眉思索了一会儿,看向应伯,“女皇,是独自决定立储之事的么?”
钟王府内。
“琮儿,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钟旻披着一件素色外袍,匆匆走进书房,满眼关切地看着涳泠。
涳泠放下手中的茶碗,开门见山道,“表兄,你曾跟我说,无论我目的为何,你都会助我一臂之力,这话,可还做数?”
钟旻眉头紧了一下,在涳泠身旁的圆凳坐下,不解地看着涳泠,答道,“这是自然。”
“嗯,那就好。”涳泠垂下眼,有些犹豫地抚着手边的茶碗。
钟旻在一旁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沉默。
“表兄,你信我吗?”涳泠抬眼,平静地看着钟旻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