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的跑到了涿州?”元晦索性将毛笔撂下,凑到闲云身旁。
闲云不紧不慢道,“在下本是考生,无奈名落孙山,便想着在京城附近,寻一容身之所。”
“谎话。”元晦自以为聪明地看着闲云,接着道,“不过我挺喜欢你的,所以不会告诉我爹。”元晦想了想,补充道,“你跟那些皱巴巴的老头儿,不一样,我不会惹你走的。”说完,元晦咧开嘴笑了。
“哦?”闲云不禁笑出声,“那在下多谢小少爷了。”
元晦背着小手,站在闲云身旁,吸了吸鼻子,“你身上的味道,挺好闻的,我好像在哪儿闻过,但记不起来了。”
即使找到又如何?
能在他投生的每一世,都守在其身旁,就行了。
每过一盏茶的工夫,张员外便唤来家丁,紧张道,“书房,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啊,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