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县面无表情对野云子道,“野云子,鬼神之事,虚无缥缈,公堂之上,不可妄言。”刘知县眯眼瞧着被黑布遮蔽的女子,沉吟片刻,接着对野云子道,“你说王翠环是鬼魂,可拿得出证据?若拿不出证据,本官可要判你个伪证。”
野云子垂目拱手道,“贫道斗胆请大人,以黑布遮蔽公堂大门,使王姑娘得以除去黑布,而后,贫道便可证明此事真伪。”
公堂外的议论声更大了,有唏嘘,有惊奇,但大多都是表达没法亲眼见证的遗憾。
“准——”
遮蔽住公堂大门之后,王翠环脱去了身上的黑布。
公堂之下跪着的女子,身着刘府的婢女服饰,梨花带雨,面容苍白妖冶,肩膀因其啜泣,而微微颤动。
“环儿——”刘才生眼巴巴望着女子,喃喃道,恨不能立马将其揉进自己怀里。
野云子对刘知县悠悠道,“大人,鬼魂为虚体,其形无法显于镜。因此,只需一面铜镜,便可证实此事虚伪,请大人明察。”
很快,衙役便取来一面铜镜,果然,铜镜无法映出王翠环的身影。见状,手持铜镜的衙役,不禁手一哆嗦,险些摔了镜子。王翠环掩面,哭得更加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