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
路边的林荫,白热的日光,哒哒的马蹄声。一切事物似乎都平静得不像话,福云一边同福灵说笑,一边忍着,不去在意胸口不断涌出的不详感。
毕竟,莫须有的不详感,自己受着就行了,说出来,徒增烦恼。
跟着镖队走了十多日后的傍晚,队伍在一座陡峰的山脚下停住。
用晚饭时,龙飞说,这座高山的背后,就是苗疆边陲——巡州城。
夜晚,镖队在山下扎营,龙飞派了更多的人手轮班守夜。当晚,福云不知为何,烦躁不安,一夜无眠。
次日一大早,镖队上山。山路陡峭,野林密集,很多路只能人牵着马走。因为前一晚没睡好,福云没精打采地牵着马,一路上不住地打哈欠。
“我看你这几日心神不宁的,眼圈都黑了。”
福云接过福灵递来的水袋,打着哈欠拔开瓶塞,饮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