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群手持弯刀的蒙面黑衣人,从黑影中跃出时,福云只记得,身后是绝望的尖叫,以及自己刺中两个蒙面人时,迸出的鲜血,染了满身。
再睁眼时,映入眼帘的,是华丽的幔帐,周身,盈着淡淡的熏香。福云觉得头依然很昏,福灵,和福泽师兄他们,如何了?
福云撑起身,发现自己躺在奢华的屋内,身着苗族服饰的婢女,恭敬站在床侧。
“这是哪儿?其他人呢?”
婢女们垂着头,没人说话。
福云挣扎着下床,但觉脚下一软,向前跌去。迎面走来一着苗族服饰的男子,疾步走近,扶住了福云。
男子用苗语对身旁的婢女说了些什么,而后婢女们躬身退下。
福云怔怔地看着男子脖颈的刺青,似曾相识。
婢女退下后,男子狼似的双眸,瞧着福云,淡淡道,“你身上的软筋散尚未消退,所以才浑身无力,我扶你回床上。”
“是你,那天——”是那天,被抓回寨子,捆在木桩上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