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轲酉的眼神和话语,似一把冰锥,刺着福云的心。
福云无话可说,生怕不小心说错什么,触动眼前这个男人的敏感神经,伤害了福灵等人。
“救你回来,让你活,是因为我看上你了,不是让你有力气,去思念别人。今后,你最好将心思,全都放在如何取悦我。”
福云定定看着仡轲酉,心道,这个男人,简直阴晴不定,教人摸不透脾气。不知白天去了哪儿,窝了一肚子火回来。
福云心知,同仡轲酉硬碰硬,徒劳无功,且这家伙的嘴跟脾气一样硬,撬不开。自己该如何做,才能令其放松警惕呢?
“白天,多谢你特意让人备的中原菜样,可我没胃口,所以没吃。”
说这话时,福云故作怜弱地,垂下了眸子,实则,是不敢看仡轲酉的眼,因为福云一说违心话,眼神儿就会飘。
“哦?美人突然如此叫人怜爱,不好好疼爱一番,怎么行?”仡轲酉眼中满是诡笑,一手搂住福云的腰,一手捏住其下巴,迫使其看着自己。
福云眼中,满是屈辱和愤怒,冷笑道,“我现在被你死死捏在手里,如蝼蚁一般。你想侮辱我也好,杀了我也好,我都不在乎了。反正,你们放火烧了寨子,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还有什么做不出来,不是么?嗯?呵,在我们中原,你们这行为只需四个字就可以概括——杀人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