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从未见过此人。
塞蓼看着温景,随后暗自与画像上的人做了比对,点了点头,此女子与那画像上的一模一样。
看来是她了。
“夫人。”塞蓼道。
温景疑惑道:“你是……?”
“我是褚将军的朋友。”
见他似乎不愿意多提自己,温景想了想直言:“你方才说有事关我夫君的事情告诉我,对吗?”
“是。”
塞蓼看着屋子里的下人,含笑道:“还请夫人屏退下人。”
闻言,温景一愣,没想到他会想要屏退下人。
一旁的锦竹跳起来了,眉眼质疑:“你是谁啊?”
塞蓼咧着嘴笑着,就是不回应她,依旧是一副欠打的模样。
见他如此,锦竹回眸看向温景,担心道:“夫人,您别听他的。”
谁知道这人是安的什么心,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古怪,看起来就不像好人。
万一她们都退出去了,这人意图对夫人不轨怎么办?
温景看着塞蓼,不知怎的,或许是因为听到了褚昴,所以哪怕是有疑点,但她还是开口道:“都退出去。”
锦竹蹙眉道:“夫人……”
“去吧。”
闻言,锦竹无奈,只能带着房里的下人都退了出去。
待下人都退出去后,温景才看着塞蓼缓缓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可以。”
闻言,温景点了点头,温声道:“请坐。”
塞蓼摇头:“不必,三言两语便可说尽。”
温景一愣,抬眸观察着他。
塞蓼也不再继续卖关子了,他还着急离开。
于是他直言:“褚将军几月前曾来我这里求过一种药。”
“什么药?”温景问。
“一种男人喝了不会让女子有孕的药。”
————
锦竹候在房外,时不时地走来走去,很是担心。
可她的担心还没有持续多久,便见那老头走了出来。
在离开时,还回眸向她眨了眨眼。
这副场景别提有多惊悚了。
塞蓼来时健步如飞,离开时却就像是赶去投胎,走得更急。
至少那阍侍才一眨眼,便见才刚走出府老头,人就已经不见了。
笑话,塞蓼自然得赶快离去,不止要赶快离府,还要赶快离开这京城。
褚昴迟早会发现,到时候他若是被逮到了,绝对会死的很惨。
想到这儿,塞蓼又暗自佩服自己。
他为了褚家的香火也是不惧生死了。
不远万里来到京城,还将生死置之度外,要知道,这若是被褚昴知道他背后捅他一刀,他铁定死翘翘了。
没想到,他塞蓼也有一日会愿意舍己为人。
这也算是对得起褚瞿当年的救命之恩了。
锦竹走进屋时,发现夫人一脸凝重。
担心是那老头搞的鬼,锦竹忧心道:“夫人,怎么了?”
温景摇了摇头,示意无事。
实则,她的脑海里一直在回想着方才那人离去时说的话。
他说:“夫人,我是塞蓼。”
塞蓼。
这名字很耳熟,但温景却一时想不起来。
她总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