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楠甜感受不到陆瑾言的尴尬，自顾自的说：“我叫楠甜，我……”她看了一眼万倩，不太敢当着万倩的面说喜欢陆瑾言这种话，改口说，“我看过你的比赛的。”

陆瑾言轻轻点了下头，示意自己听到了，然后低头吃饭。

楠甜不知道陆瑾言职业生涯的尾声中发生的那些事儿，也不知道这里面有万倩多大戏份，比赛这两个字她能随口说出来，但在陆瑾言听着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陆瑾言不喜欢万倩，连带着不喜欢她周围所有人，万倩的助理都冷冰冰的像个机器，何况是他的朋友。

他不喜欢，脸上就维持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说不上有多客气，但是也未必真的不给你面子。只是很漠然，似乎什么都与他无关一样。

楠甜心里却只想着，大神果然都是高冷的。

“倩倩，你们吃完饭有安排么？”楠甜有一句没一句的问。

“没有。”万倩撇了一眼陆瑾言，“他要回去打直播。”

“你就这么压榨员工啊？”楠甜说，“黑心老板。”

万倩皱眉：“我说你怎么今天话这么多？”

“不多嘴不多嘴。”楠甜笑道，“那我能去围观么？”

“不能。”万倩说。

楠甜说：“我又没问你，你着急回答个毛裤啊。我问人陆瑾言大神呢，人家直播带谁关你什么事儿。”她一边儿说一边儿坐到陆瑾言身边，特别虔诚的问，“我能去看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