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洁垂头丧气的出了诊室,一身低迷的气息甚至让人觉得她被医生通知得了绝症晚期。
“i'mwakinguptoashanddust......”手机铃声《radioactive》响了起来。
“喂,哥。”
“我今天到机场。”
“哦。”
“怎么了?不开心?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郁喻一脚踏在自己的行李箱上,语气不善。
妹控表示自家的妹妹,绝不能让别人欺负。
沂洁坐在旁边的长椅上,看着医院的青青草地发呆,“没有啊,哥,你什么时候到?”
“今天下午吧,”郁喻坐在候机室,听到广播里在喊登机,“乖乖等哥哥今天晚上给你做好吃的,上飞机了,先挂了。”
郁欢虽然人看着娇小,刀法可是家里传承的,防身术什么的也没少被教,至今手上都还有茧,所以哪能被一般人欺负?
某妹控想着自家妹妹天真活泼可爱单纯乐观...是不可能平白无故就不开心的。
说起手上的茧,沂洁回想起刚刚扁鹊写字的时候,她看到他手上也有,难不成是长期拿手术刀造成的?
草地上有小孩子在奔跑,欢声笑语,天真灿烂,沂洁轻轻的勾唇。
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白大褂扁鹊。
他抱起一个刚刚摔倒的小朋友,蹲着与小朋友交流的样子温柔极了,捏了捏小朋友婴儿肥的脸后笑着招呼小朋友们去玩。
毒药博士?
怎么看都没有那个趋势。
“那个,郁欢啊。”楚医生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把沂洁吓了一大跳。
看着面前娇小的女孩子捂着胸口一脸震惊,楚医生更加不好意思了,“那个……扁医生的事,抱歉了。”
“没事。”沂洁拍了拍身上的灰,回过神来,提起包包,“那我先走啦。”
“好,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