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的楼道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楼道灯被他完全掩盖住,扁鹊邪邪的勾起唇角,慢慢低头,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妖气,“你说,你相信我的技术,什么技术?”
他的声音也比平常要低沉和沙哑,像入了魔一般,眼里的绿意愈发明显,身上也弥漫着淡淡的酒味,口中口香糖的味道喷发在沂洁脖颈,蔓延开来。
沂洁愣了愣,然后笑得意味深长,“手术技术啊。”
“那我还有别的技术也超好,要不要见识一下?”扁鹊低低的笑,手渐渐往下移,“咔嚓”
一声开了门。
沂洁本就靠在门上,门一开,顺势往后面倒。
扁鹊揽住她的腰,又把她压在进门后旁边的墙上,满身酒气裹着荷尔蒙包围她,
“我开锁技术还不错吧?”
“……”
对对对,你是大佬,惹不起惹不起。
拦住想要从腋下逃跑的沂洁,扁鹊一把紧紧攥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妖精一样的呵气:“最后一次复查都不想来?不想见到我么?”
沂洁一把拍掉他用力得让她下巴疼的手,“伤口好了,自然就没有必要复查了。”
扁鹊眼中绿意大盛,房内没有开灯,只有外面楼道的灯无力的打在他脸上,要不是沂洁知道他是扁鹊,一般的姑娘真的会被他这个样子吓到。
像黑暗中的猎手,也像个变态。
他呵呵的笑,“伤口好了?”
然后伸手隔着衣服覆上伤口的位置,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那你也要来看我,好不好?”
“……”沂洁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正欲开口,扁鹊抬头,泪眼汪汪像个盼望得到糖果的固执的小孩子,“你来看看我,好不好?”
“扁医生,你醉了。”沂洁随手打开了客厅的灯,房间干净得可怕,甚至让人觉得沙发上都没有一丝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