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伶想,她懂了。
因为,她也不想原谅了。
有的时候,原谅一个人,真的很难。
在生与死面前,人们都是渺小而又无法抗拒的。
林伶望着窗外蓝色的天空,突然庆幸自己活的这么一帆风顺。
她父母尚在,工作稳定,还有一点积蓄,人长得也还不错,学历什么的也ok,没有必要为了这种小事烦恼。
每一个人的人生都是精彩的,活法不同,精彩程度也不同。
就像她不懂那种躺在病床上的人与病魔斗争胜利后的精彩,病床上的人也不懂她为自己的职业和成果付出了多少努力。
“所以你想告诉我,生命最可贵?”林伶眼里难得透露出一丝温柔,夕阳打在她的侧脸上,光滑的皮肤让人很想摸一摸。
沂洁勾唇笑得恶劣,“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死一死贼简单,你可以去试一下。”
林伶:“……”
卧槽白感动了。
“你去死!”
……
晚上。
沂洁一个人在家,看着电视。
门铃突然响了。
“叮咚叮咚。”
“谁呀?”沂洁穿上拖鞋,一脸疑惑。
应该没人会找她呀。
没有人应答。
也许是小朋友的恶作剧?
又或者是上一次那样,一堆警察等着破门而入?
还是像恐怖故事里那样有变(咳)态杀人狂魔借着送牛奶送报纸送外卖的机会想伺机杀死单身独住女性?
沂洁吞了吞口水,越想越恐怖。
作为一个傻白甜……啊呸,作为一个傻白甜性格占百分之四十的人,她她她当然有点怕啊!
这又不是英雄身体,没有什么特殊技能。
而且一米六几的身高也不占什么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