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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小侍女翠花过来服侍她洗漱。
“小姐,那是什么?”翠花眼尖的指着桌子上的布包,用红绳扎好了,看起来跟这屋子里的其他东西格格不入。
沂洁低着头洗脸,没有回答。
“小姐?”翠花不依不饶的问她。
“翠花,有些事情别多问。”沂洁声音一如继往的凉,却让翠花抓住了敏感点。
“小姐,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翠花蓦然红着眼圈,像头倔强的小牛一样看着她。
沂洁:“……”
她静静的看着翠花,眼神无波无澜。
翠花抹了一把止不住的眼泪冲向门外,“我懂了。”
她还小,也很冲动。
沂洁慢条斯理的擦着手。
她的处境不太妙,若是翠花继续这么天真单纯咋咋呼呼的,对谁都不好。
“二小姐到!”
听到这个声音,沂洁把水盆放在自己身边,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躺回了床上。
病人嘛,就该有病人的样子。
一个一身雪白的柔弱女孩子进来了。
就是那个据说被自己推下荷塘的二小姐。
沂洁眯了眯眼。
长得跟把她扯落海里的白莲婳一模一样。
她能穿越……那白莲婳和穆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