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美梦。
昨晚她是第一次,他也是,两个第一次的人碰到一起,免不了有些摩擦和疼痛。
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半个时辰了,按他的体力,再保持半个时辰也不是事儿,只不过……只不过……
男人早上会有某种不可描述不可控制的生理动作。
他现在有些难受。
不行,蝉儿昨晚便哭到昏厥了,想必那儿更是难受得紧,他断不能现在要求她再来一次。
门外。
“赵先生,赵先生!”周末末焦急的拍着他的脸,拨开他身上的雪,“来人呐!!!来人呐!!!”
赵云朦胧间睁开眼,嗓子嘶哑无比,眼神通红,“蝉儿……”
他高烧了一夜,已经把嗓子烧坏了,除了周末末没有下人能听出来他在喊些什么。
周末末心酸得不行,小姐有多喜欢赵云她是知道的,谁知道赵云其实心里也喜欢着小姐呢?
“快,快叫医生!”周末末忍不住掉了眼泪,“赵先生,您可千万要撑住,就算是为了小姐也要撑住啊!”
下人们急匆匆的抬着赵云离开。
……
周末末回到沂洁门前,轻轻敲了几下门,“小姐?今儿起床吗?”
没有回应。
那就是不起。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