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元歌握住她的手,“主人,我永远属于你。”
“元歌……我找到能让你……的方法了……”元墨嘟囔着渐渐睡去。
元歌握着她的手,等到她熟睡了,这才试着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元墨睡得不太安稳,他一动,她下意识的就再次握紧他的手,“元歌……”
“主人,我也要去休息了。”元歌温声细语的在元墨耳边说话,生怕惊扰她。
“不准去……不准去……你只能呆在我身边……”床上美得脆弱的女人眼角含泪,手指却像爪子一样死死地扒住他的手,宛如一朵带刺的玫瑰。
越靠近,越受伤。
越受伤,越靠近。
元歌从旁边的桌子上取下一块布放在自己嘴巴里,另一块布缠在自己的手肘上,眼睛都不眨,直接把自己的手切了下来。
只咬着牙闷哼了一声。
沂洁看着都忍不住“哎呀”一句。
他起身,捂着自己流透明的“血”的手出了门,闭着眼睛坐在门后,轻轻道,“麻烦你了。”
沂洁沉默着替他疗伤。
这孩子……
真是让人心疼。
她默默看了一眼门里睡得仍旧不太安稳抱着元歌一只手臂不撒手的元墨,叹了口气。
相互需要,又相互伤害。
——
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