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是这么回答，他铁定只能变成一堆废铁。

“我不在多日，你倒是多了许多想法。”元墨轻轻的瞥了他一眼，“因为那个替代品？”

墨子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不想连累奺矜。

“看来是默认了。”元墨把玩着元歌的头发，漫不经心道，“她死定了。”

“墨墨，不能。”元歌摇了摇头，“她是我第一个作品。”

是他独一份想要在乎的作品。

“作品而已，按你的天赋，以后还能有很多，第一个不算什么的。”元墨并不在乎，“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交给你亲手抹杀了。”

不可以！

墨子瞪大了眼睛，奺矜本来就很让人心疼了，而且她已经打算离开了好吗？

元墨抚着自己手指上的红宝石，眉眼低垂，绝世之姿，却宛若恶毒的蛇蝎，“当然，她也不一定能活着离开这里。”

“墨墨，我已经不是你的木偶了。”元歌眉眼沉着，抬头看着元墨，脸上是她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神色，“所以我啊，不必事事都听你的。”

元墨狠狠的拍了一下王座扶手，力道大得墨子甚至看到了细碎的金粉被震落下来，“一个两个都反了，都想要被抹杀么？我告诉你们，在别人眼中你们是奇迹，在我眼中只是垃圾！”

她也是气的狠了，见墨子和元歌都不说话，直白道，“你们能找到我，本来就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别闹得不愉快，不抹杀那替代品也行，别让她再出现在我眼前。”

这是元墨最大的让步了。

“她自己准备走了，不会让您再看到她的。”墨子松了口气，心直口快道。

“什么？你说什么？奺矜要走？”元歌眼疾手快的抓住墨子的手臂，“墨子师兄，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