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无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会伤害到另外一些人。

她叹息一声。

莫一笑还站在门边。

她呆呆地望着的，分明是已经离开了的宁霁。

这人都已经走了，还在这里看着干嘛？

宁母很想去把莫一笑给喊回来。

但那话还是无法出口。

莫一笑自己，则转过身来。

她往回走。

“宁妈妈……宁爸爸……”

这夫妻两人，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对她那么好。

甚至这一次，把宁霁逼迫到了如此地步。

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感谢两人。

“一笑丫头，你……”

宁妈妈看到莫一笑眼圈红红模样。

平日里动不动就要落下泪来，动不动便已经在她面前梨花带雨的人，此刻只是泪水在眼眶之中打转。

宁妈妈只觉得自己心头一酸。

“宁妈妈，我想好了。”

莫一笑只是笑了起来。

“我和宁霁之间的事情，宁爸爸，宁妈妈，你们就不要插手了。如果宁霁真的带了那个女孩子回来……”

莫一笑顿了顿。

情丶依依，初见丶唯一。

她知道那个人是谁，甚至在游戏之中，也和那个人有过了一定的接触。

她只是在现在，固执地，就想要自己来欺骗自己罢了。

她挣扎了许久。

就像溺在深海中的人，想要抓住水中的浮萍，飘到海面。

又像是游在水里的鱼，偏偏爱上了飞鸟。

哪怕飞鱼，亦不过只能滑翔一段距离罢了。

如何能接近鸟？

不断挣扎。

却终究会发现，自己所有的挣扎，都没有意义。

“我也相信，宁爸爸，宁妈妈，你们会喜欢那个女孩子的。”

宁霁喜欢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