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一笑的目光里也带着伤感。

其实看着一个人，为了感情的事情，又都是会变得这般的痛苦……她实在是觉得，自己的心中不忍。

但是就算是自己不忍，那又如何呢？

毕竟，已经是没有了希望了啊。

勉强没有幸福的。

“你出国要去哪里？”

野哥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

莫一笑的目光微微一变。

如今就在看着野哥的时候，已经是多出了一丝的防备。

这可是什么打算？

是要跟着去？还是如何？

“我知道你无法接受我。我也不准备继续纠缠你。但是……想要立刻收回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年的感情，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东西。”

野哥的笑容更苦一些。

他没有和莫一笑说。

相较于之前，一直都还只是自己默默地喜欢着她，只能远远地来看着她，结果自己就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的时候来说……其实现在的他，已经是距离成功，接近了很多、很多了。

他已经是要渐渐地看到了，自己还能先成为朋友，然后再是想办法接近莫一笑，让莫一笑喜欢上自己的可能。

只是……

大概最是需要来责怪的，就是当初，自己在知道了莫一笑和宁霁之间，已经是没有了可能之后，就已经是立刻急着就要去接近莫一笑，而没有注意到。

就像是他已经是痴痴地喜欢着莫一笑这么多年一般。

莫一笑也一样，已经是痴痴地喜欢着宁霁这么多年。

不管在这感情之中，是感动自己的成分更多，还是感动旁人的成功更多。

那时候，在自己心底里的情，却都是真的。

于是，终于，还是一步错，剩下的都是错了。

……

清漪虽然然如今回到了宁霁的身旁，但却还是忍不住偷偷地要去看莫一笑和野哥的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