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亲一下就作罢的,不过当嘴唇相贴的时候,想法立马变了。
这就跟男人说,我就蹭蹭不进去一个道理。
江流含住她的下唇厮磨,又伸出舌尖绕着唇缝细细密密舔了一圈。
唇上传来的痒意让阮盈忍不住后退,偏后脑勺被牢牢扣住,她退无可退,还迎来对方的惩罚。
轻舔霎时转为啃咬,力道微重,唇上立即一阵刺痛。
阮盈的嘤咛声压在喉咙,只漏出一丁点绵长细小的声响,像睡觉时无意识的低吟。
许是这反应取悦了人,对方终于肯大发慈悲放过她,温柔地舔了舔她的伤处,极尽爱抚之意。
齿关被顶开,舌尖碰到个湿润柔软的外物,主人仓皇间吓得猛往后缩,家门都顾不上关。
侵略者丝毫不慌,紧追其后,缠住前面的胆小鬼不放,灵活的舌头绕着人来回打圈,上下摩擦,左右旋转。
不时你推我往,你逃我捕。
她五指攥紧了男人的衣角,仰脸承受敌袭。
唇舌交缠的酥麻感触电般直达大脑皮层,让她口中不自觉分泌出更多唾液,下一瞬又被对方卷吃入腹,杀得片甲不留。
缠绵又激烈的深吻让阮盈脸色涨红,渐渐透不过气。
呼吸被寸寸剥夺,肺好像快要爆炸,整个人被亲到极度缺氧,头眼发昏。
她无力地推拒着对方的肩膀,无声地表示想要呼吸新鲜空气。
侵略者勉强同意休战,打道回府,临走还带出战利品,一缕细细的银丝从主人城堡内牵出,在徐徐分开战场时忽一下断在半空。
江流贴在她的耳边,声音低哑:“你不会换气吗。”
阮盈埋在他颈窝嘟哝道:“怎么比跑八百米还累。”
这埋怨的语气逗乐了江流,他吻了吻她的鬓发,捧起人脸问道:“还有比八百米更累的,要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