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暴怒而来的包扬,驿馆副官满脸惊慌,连忙后退躲在陈默身后。
“兄弟啊,让你受委屈。”包扬进入房内,看着这房内摆设,眼睛都有些湿润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住那副官的衣领,拎小鸡似的一把提得老高。
“大胆,那可是我驿馆副官,不得放肆。”陪同那副官一起的黑甲守卫,上前阻拦呵斥道,毕竟在上司面前还要表现一把。
“砰!”
包扬大臂一挥,那副官便被甩在地上,向那黑甲守卫走去。
那副官连滚带爬到陈默脚下,早没心情幸灾乐祸了,乞求般扯着陈默衣衫喊道:“陈将军,快让他住手啊。”
“没事……,别怕,别怕,包将军不打人的。”
陈默蹲下身体,拍着浑身颤抖的副官肩膀,和蔼的安慰着安慰着。
“砰”,那拎在包扬手中的守卫,被他提在空中,一把顶在破旧的木门上。
守卫满目惊恐,真心后悔起来,当个差容易吗?
两个手掌却是拼命的抓着包扬手臂,想要挣脱,可惜两者力量差距简直就是十万八千里。
“陈……陈将军,他……打人了。”
副官瘫软在地上,被吓坏了,吞吞吐吐的说。
“没事……,包将军和他闹着玩呢,别怕,别怕。”
陈默悠闲的提起那茶壶,哗啦啦倒出了一杯“陈年”茶水。“来……大人,感谢你让我宾至如归,喝茶喝茶。”直接把那陈年老茶,递给了颤巍巍的副官。
舔了一口煞白的嘴唇,那副官抖着双手接过了茶杯。要知道,这可是清和英昭皇子亲自交代的,茶,一定要用陈年发酵过的茶来招待。
使劲咽了口口水,心下一狠,一口喝的干净。
“还敢还手?”
这边包扬手上的守卫挣脱不下,也算硬汉,举起拳头冲着包扬面部砸了过去。
挣脱不下,反抗自然也是徒劳,一把被包扬扣住手腕,用力一甩,顺势朝那人脸上就是一巴掌。
“砰”。
黑甲守卫落地,吐出一口鲜血,估摸着还有两颗牙齿。
“噗”。
这边的副官口中茶水,本来就难以下咽,见得包扬大大动手,一口喷了出来,忙扯着陈默手臂,战战兢兢的说:“将……将军,不,大爷,他打人了,您快帮忙拦拦吧。”
“别怕,别怕,包将军不打人,他闹着玩呢。”
陈默温和而好言宽慰着。
“这还是闹着玩?他在真打啊。”
“这个小包将军啊,回头我好好说说他,闹着玩,还下手这么重,干嘛呀这是。”紧紧皱着眉头,陈默没好气的“斥责”着。
唉,造的什么孽啊!小八摇着龟~头,爪子朝包扬指指点点。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吗,朝着要害招呼啊。
陈默包扬,一个满是客客气气的安慰,一个手脚并用,一通海揍。吓得那驿馆副官脸色煞白,连连求饶。
感觉解了气,包扬方才住了手。
“砰”。
那黑甲守卫被包扬一把拎起,丢了过来,重重摔下,趴伏在那驿馆副官面前。
压抑了很久的惊恐,此时那驿馆副官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包扬,你看你,把人都吓哭了,乖啊,别怕,回头我好好说说包将军。”陈默边是“斥责”着包扬,便是好好安慰着那副官。
“啊,他脸都肿了。”副官指着抬起头的黑甲守卫,哭丧着脸对陈默说,百般折磨之下,心灵防线眼见崩溃。
“怎么,你也想试试。”包扬哪会客气,瞪着铜铃大眼睛,怒火中烧,满是凶相。
突然,瘫坐在地上的副官,身体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裆部隐现一片“溪流”。
“哎呦,你们天照国怎么都习惯来这套啊。”
手捂着口鼻,陈默和包扬连连后退,煞是被眼前惊呆了,随即扭过身体,两人面面相视,忍不住都笑出了声。
打发走了瘫软的副官,一番波折下天色已近黄昏。拒绝了包扬再安排其他住房的要求,既来之,则安之,陈默也是图个清静。
如今的陈默,早非当年那个毛躁小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