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成子在一旁等了半天,见玉鼎终于开口,当下松了一口气。
却不想一听这话的意思就总感觉怪怪的,而玉鼎说到最后,广成子更是直接被唬得抓住了他的手,随即语气郑重地道:“还请大师兄相信我,众位师弟们心思纯良,只是因为还未曾与大师兄熟悉,所以先前才会表现的如此激动。”
原来说了半天,广成子还是以为玉鼎是为了先前一众师弟们表现的太过热切而心有不满,这会儿正在朝他隐晦反映,所以忙不迭就给出了一大堆解释。
“并不是……”
一听这话,玉鼎就觉得不对。
先前瞧着广成子这架势,他还以为对方想到哪去了,却未曾想,居然是以为他生气了?
这么想着,原本微微蹙起的眉头不自觉松开,玉鼎倒是被广成子说的有些忍俊不禁。
当下强忍笑意,他在师弟紧张的注视下,最终还是解释道:“我只是因为和众位师弟不熟,所以想问你一点事情。”
先前瞧着广成子的架势,好像大有一副“他如果不信的话,就要忠心表白”似的感觉。
说笑归说笑,玉鼎可不想真的闹出大误会,当下还是严肃解释了一下。
只不过在这番“解说词”中,他极为贴心隐去了其余四个师弟很可能与西方有缘的事实。
毕竟广成子是个小辈,在这种事情上面,也起不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
更何况关于这个,他也未曾回禀师尊,玉鼎当然不敢随意泄露。
“原来如此,倒是我想岔了,还请师兄海涵。”
经过玉鼎一番讲解,广成子才明白自己是“关心则乱”,当下便闹了个大红脸,而后语气瞬间轻了八度,“师兄若有想知道的,尽管问了便是。但凡我知道的,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若说对于周天之物,广成子有自知之明,深知阅历比不过这位大师兄。
但倘若换成门中师弟的话,那么作为这些年来的实际“监护者”,广成子还是非常具有发言权的。
“我想问一下,慈航、文殊、普贤……这几位师弟是如何拜入师尊门下的?”
没有犹豫,玉鼎张口就抛出了一串名字。
他的确是有些好奇,按理来说,自己能够看到的事情,师尊不会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