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说这国师说得也不错,他们救了越戟,的确可以要求越戟这一队高级哨兵帮他们暂时弥补战斗力不足的情况,可他们这是请求?这不就是赤果果的逼迫吗?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好像他们很讲理似得。
楚应想说些啥,突然被身后站着的沐远给扯了一下。
而此时赫连白站起身来,对着楚应摆摆手。
这国师现在就是典型的不要脸加道德绑架,楚应他们身为正规军人始终受到规矩的约束,面对这种类型的人只有吃亏的份,反正这也不是正式场合,就算有上面的指令那也是打着私人的名义谈事情的,既然这样,何必和他们客客气气的讲脸面。
“救命之恩的确需要回报,咱们的元帅和士兵帮贵国一个小忙那也是应该的。”赫连白说话从来都是带着一股子嘲讽的味道,这让严肃的气氛立马变得有些诡异:“但不知道您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既然是合理的帮忙,你们把越戟元帅的记忆封了是什么意思?十六年没有向洪泽报备过什么意思?帮你的忙一帮就是十六年什么意思?这十六年给你们抵御了多少敌人?干嘛?你们这是想要以命换命啊?”
国师一愣,估计也没想到对方有这么个人物。
常年来身处高位,谁见着她不都是尊敬有礼的,第一次见这种跟个无赖一般的类型。
脸色刷的沉下来,国师看向赫连白:“请问这位是?”
楚应乐得看这些人吃亏:“这位是我们的将军伴侣,也就是越戟元帅儿子的另一半。”
国师轻轻一笑:“那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和我所想的将军伴侣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