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中，她看见狗蛋、毛蛋还有狗剩三人被自己的母亲分别抱在怀里安慰哄劝。

那时她看到那两人眼中对自己孩子的心疼和宠溺

，她也听到两人哄劝时温柔似水的声音，她也终于知道，母亲看自己孩子不该是厌恶和烦躁。

苏蔓觉得自己耳朵应该出现幻觉了，但她还是眶一热，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眼眶中流下来，沿着脸颊落入口中。

又咸又涩。

将叶笑涂抹完药后，苏蔓身上已经起了一层细汗，叶笑轻轻帮她将细汗沾掉。

绕到苏蔓前面时，才发现苏蔓眼眶发红，脸颊上带着泪痕。

叶笑立刻心疼的问：“太疼了？”

苏蔓呐呐的看着叶笑，她觉得自己是不是眼睛也出现问题了，她抿了抿唇，没有吭声。

叶笑叹了口气，一边决定从明天起就教苏蔓说话，一边找了块毛巾递到苏蔓口中，柔声说：“你把毛巾咬着，先忍忍，涂抹了药好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