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真意声音又低又无力。
手机那头,听见苏莉着急叫出租车师傅调转方向,去市医院。
苏莉陪宋真意絮絮叨叨聊了一会儿,大多时候是苏莉的安慰,宋真意絮絮的哭。
最后母子二人挂了电话,宋真意心情好多了,不像刚刚那样压抑。但还是十分低落,脸上担心的表情尽显。
这时顾父顾母闻风赶来,顾母叫住他:“真意,砚山怎么样了?”
宋真意脸色苍白,眼睛无神,指了指紧闭的大门:“他在里面。”
“你怎么不进去?”
宋真意低下头:“我不敢。”
顾母听完直接腿软,还是后面的顾父接住她:“自己吓自己干什么?我们去看看孩子不就得了?”
顾母指着宋真意:“可是他…”他都不敢看,我就更不敢了啊。万一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她可怎么活?
“妈。”这一声犹如天籁,换回了顾母的魂。
她和顾父上下左右把自己儿子看了个遍。
顾砚山还是全须全尾的,站起来比顾父还高,身高挺拔,除了面色苍白,左肩膀帮了层层的白布,没有任何不妥。
顾母不放心的把儿子上下打量,还让顾砚山原地转了转,最后才问:“你没事吧?”
顾砚山刚刚看见宋真意把他妈吓得要死的样子,他不好意思的饶头:“没有伤到要害,就是流了点血,看上去很吓人而已。”
顾母这才把心落回实处:“那就好那就好。”
因为先开始宋真意的那一处吓,她竟觉得顾砚山肩膀受伤都是好事。
顾父问:“医生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