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意:“我为什么要心疼你?你也就现在会乖点。你要是没受伤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欺负我呢。”
顾砚山被宋真意的想象力说的心痒难耐。控制不住的伸手去抓宋真意的手腕,掌心似铁,热的烫人,还让人挣脱不了。
宋真意叫了一声:“放手,我穿着衣服你把我衣服打湿了!”
顾砚山放开宋真意,近乎无奈的问:“你在报复我呢?”
宋真意手指轻柔的替他洗去头上的泡泡:“对啊,我可不得趁你病的时候多欺负点你吗?”
顾砚山身上难耐的紧,宋真意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次次撩拨在他心上,浑身毛孔舒张,只差临门一口气就可以释放,但就是无法打开那道门。
无法发泄,无法满足。
他被弄得没脾气,顺着宋真意的心情狗腿道:“你赢了。”
宋真意也猜得出他不好受,后面倒是没作妖了,认真的给顾砚山洗澡。
不过他不知道,他故意的撩拨和认真的触碰,在顾砚山心里都一样。
一场酷刑结束,两人出浴/室。
顾砚山还在捧宋真意,似真似假的说:“你太厉害了,要了我半条命。”
虽然宋真意也被弄得很臊,但明显更难受的不是自己。他神情舒爽,有点明白顾砚山欺负他的心情了。
晚上歇息的时间,顾砚山问他:“在这睡吗?”
宋真意想了一下,摇头:“还是算了。”
顾砚山也没坚持,只是捏着宋真意的脸蛋,感受了一下细腻的手感:“以后一定不会让你走出这道门。”
对于这种情况下的骚话,宋真意一直是半信半不信的没在意,这次也是,顾砚山的意思应该是以后他们俩会同居吧。
他想着自己和顾砚山过了明路的关系,确实不好意思留宿于男朋友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