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维不知不觉就把话扯到了别处，幸好皮皮还紧盯着那个问题，没有让他逃脱。

“先回答我，你是不是受虐狂？”

皮皮问这个问题不是想得到一个答案，而是想看时维面对这个问题时的表现，可没想到他真的正面回答了。

“是。”

时维不仅正面回答了这个问题，还把受虐的这个病症解释的很清楚。

“你知道吗，我有过一段特别潦倒的日子……”

时维开始跟皮皮说着自己的其中一段过去，把受虐的这个行为解释的很清楚。

他曾经做着非常辛苦的工作，也总是被别人占便宜被欺负，但是反抗没用。后来他找到了一种方法，当别人欺负你到极限的时候，那些人会受到良心的谴责，因为这个，那些人会返回来给你一点点的好处来弥补，虽然这些好处比起受过的委屈是微不足道。

之后时维抓住了这一点，有时候在明明公正的情况下，他会故意想办法变成稍微弱势的被欺负的那一方，然后总会有个人看到，会同情会给他更多的机会，他靠着受虐的这个方式也得到了不少的机会。

听完时维说的这段，皮皮瞪大了眼睛，久久没有开口。

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这段如果是真的，那时维有些惨了，但是又惨的很有心机，如果是假的，那她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因为她有些信了。连一个假的故事都说到自己信了，时维的能力真的不可揣测。

说完这些时维也没有急着跟皮皮沟通，他只是端起了桌上的咖啡喝着，脸上云淡风轻。

皮皮看着时维这副样子就更不懂了，这个人曾经这么辛苦，如今却……

“时维，我，我听你刚才的话觉得你听不容易的。”

“再不容易也都过来了，是我们家时运不济才会经历这一切。”

“时运不济？”

所以，时维曾经是跟自己一样富足的人吗，在那段低谷之前，他生活的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