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秘书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看到了什么偏不说。

周慕擎苦恼的踱步，很快就转了个圈圈又绕回了秘书的身边，“真的没有吗，她在会议室的态度你没看到？”

秘书淡定的回应着，执着于装傻。

“看到了，但没什么吧。”

“没什么？”

周慕擎情绪激动的反问着秘书，她淡定的笑了笑，“程总是对工作认真，所以跟您说话也不避讳什么，我觉得这没什么。”

秘书的话他不怀疑，但他仍旧有些费解。

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

“她还是常态对吧。”

面对周慕擎的询问，秘书毅然点头，“是的，程总跟平时一样没什么问题，而且我还发觉她最近对您对公司的看法都好了许多呢。”

是吗？

这下他更费解了，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是自己有问题了。

“好了，你先出去吧。”

打发了秘书离开，周慕擎再次陷入了纠结，一个人的纠结。

一晃半个小时过去了，周慕擎的纠结没有得到一个结果，他实在是无奈才联系了皮皮。

“你让我反思，我反思了，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周慕擎的话在皮皮看来就是嘴硬辩驳，完全没有对过去那件事的歉意，那么现在还值得信任吗，皮皮真觉得自己签了合同是上了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