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对我动心过？”

“嗯。”

皮皮很坦诚的回答着欧询。

“但你别误会，我只是在某一刻觉得那一刻的你很好。可我现在也记不起来了，这不代表什么。”

“那怎样才算有什么？”

“如果我在某个瞬间想到了和那个人的未来，我觉得那才代表感情。”

“你没有想过跟我……”

“我当然没有。”

欧询这话都没说完就被皮皮给打断了。

她回答的很决绝，没有给欧询一点点幻想的余地。

几秒钟后，欧询又换了一个角度问着皮皮感情的问题，他问到了他自己。

“那个时候，你感觉到我对你的喜欢了吗，有多喜欢？”

皮皮听到这话有点疑惑，她觉得很奇怪，明明是欧询自己的感情，为什么要来问自己？难道他自己还不够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吗。

“这个……”

皮皮想了想，没想出答案。

“抱歉，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没有很懂你。对你的了解和对你的感觉，我很长一段时间是模糊的。”

“模糊？”

“嗯。”

欧询现在特别需要皮皮一句确定的话，哪怕这话是假的。

如果皮皮说她没有感觉到欧询对他的喜欢，那么欧询也就相信这句话，他愿意把装傻，把这一切都放下，回到自己原本的日子。

可皮皮没有给出这样一句话，她的意思是不知道。

“程小姐，一个人是否喜欢你，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

“我只愿意去留意我在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