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距离最近一次的花开时节还有多久?”祁辰追问道。
“两年。”
祁辰心下微沉,也就是说夙千离体内的寒毒至少还要继续存在两年!
……
“怎么样怎么样,人醒了吗?”就在这时,南子浔和庄严两个急匆匆地赶过来,一见到二人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二人对视了一眼,最后由祁辰说道:“人倒是醒了,只不过醒来的不是夙千离,而是千染。”
南子浔整个人顿时僵在了那里:“……”
“他身上的寒毒如何了?”庄严皱眉问道。
提起这个桓柒不禁摇了摇头,道:“他拒绝让我诊脉,不过从他的面色来看,应该暂时没有大碍。”
庄严深吸了一口气,道:“闭门谢客吧,我去跟华叔说一声,老规矩,这件事只能我们几个人知道。”
也只能这样了,几人点了点头。
傍晚,庄严从宫里回来,给大家带回来一个坏消息:疏勒和北狄的使臣已经在路上了,最迟三日后就能抵达京城。
“千染的身子……”庄严试探着开口。
祁辰冷笑一声,道:“他身上那一剑即使没有刺中要害,也是最严重的贯穿伤,别说三日了,十日后他也轻易出不了门,除非他不想活了!”
庄严不由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桓柒,后者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庄严叹了口气,皱眉道:“看来这次使臣接待的事情只能交给礼部去办了,只是按照惯例,接待使臣的官员须得是皇室宗亲,这样一来,恐怕会有轻慢之嫌……”
若是平常倒也罢了,可今年北方闹了雪灾,来年军队战马的事情还没有着落,这个紧要关头上,若是接待仪制再出现问题,岂不是将话柄主动送到了疏勒手上?
“不是还有一个珩王闲着呢吗?”南子浔轻轻吹了吹手中的茶,状似不经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