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一笑,我跟张耀总是有共同语言,平时也爱开黄段子。他跟我一样,在茫茫十来个法语男生中,鲜有的不玩游戏的,每次其余人在玩游戏的时候我们都被孤立,我、张耀还有张梁三人总是说说笑笑,在一起讲这个人的短处,揭那个人的伤疤,天文地理无所不爱,娱乐圈还是夜总会、吃的喝的玩的无所不谈。我和张耀比较毒舌,我和他经常对骂,张梁则老实一点,听着我们八卦,他总在我们后边笑。
“我最近看你在找工作,你不是考研吗?”我问张耀,“你曾不是说考对外经贸大学吗?我五月份去过那个学校,不太大,但听说挺牛逼的。”
徐老师在上边叽叽喳喳讲着写论文的方法和格式,然而这些却是我不感兴趣的,听了也记不住。
“考你妹,我暑假复习了两个星期就放弃了,太难坚持了。”
“你个懒骨头,不考也行,毕竟那个大学研究生很难考,才招两个人,恐怕连国家线都过不了。”
我们说着说着,说了一节课,偶尔开开荤段子。
张耀:“你何时去站街啊?站街赚了多少钱啊?”
我:“我站街你收钱,你个老鸨连我赚了多少钱都不知道?要不我不站街了,直接当你个老鸨的会计吧,专门记账。”
张耀:“你这种狡猾奸诈的王八羔子,就算给你管账,也会从里边捞点油水,就你这性格,不贪点小便宜就太不是孙子了。”
下了第一节课,林雪可跑来问我:“肖哲,你买你考的学校的内部资料了没?”
林雪可是个江苏妹子,听说也考研,长得比较文静,看起来比较温顺的女声,实则骂起人来跟一丈青似的,但为人比较仗义,是我交朋友的类型。
“买了啊,但我是考专硕的,你考的学硕,你用得上吗?”
林雪可伸出手,“给我看看。”
我从书包里拿出了我三百多块买的资料,不太厚,感觉太贵了,当时买的时候简直心疼死我了。
我将资料递给她,说:“里面的跟你们的绝对是不一样的。”
林雪可拿着我的书看了看,说:“这里面好几百个短语,什么‘leuniquéconjoint(联合公报)’以及contributionprévueetdéterminéeauniveaunational(国家自主贡献)’看上去都很有用啊,还有前面的文学部分可能我也会考到,即使你这上边的很简单。”
我挑眉问:“要不你去复印?”
“你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