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寻个机会,单独会见木夫人。
“那世子府是怎么回事?”她疑惑地问。
素和怜玉向来不参与朝政。他前日才从青陀寺将安阳侯夫人接回府中,又怎会有机会做出这些事。旁人栽赃陷害的可能性倒更大一些。
“听说昨夜刺客闯入天齐太子房中,刺杀未果。被齐欢划下了袍角。一路追踪而去时,那人便消失在世子府。在素和怜玉房中搜查到了一件划破袍角的衣物。与齐欢所刺之地相差无二。”殷非翎适时开口,抱臂靠在门边。
“哎你别告诉我,这两件事你都要插手?”殷非翎眉毛抬得老高有些不敢置信。
虽然他知道这个女人爱多管闲事,但是也没想到什么事都要去管。他散漫惯了,这些日子跟着莲柚一起入学,纯粹是打下手的。
那老师傅就差盯他几个窟窿眼儿了。
“齐欢身为天齐太子,那刺客是如何躲避层层把守进屋行刺,又是如何毫发无损地离开了他房中的?”她凝眸疑问。
这些东西,他们应该并非没有想过。
“这个嘛……”殷非翎假意咳嗽两声,耳朵微红,继续说,“你去随便打听打听也知道,况且昨日宫宴你也去了,那齐欢什么人你比我们更清楚才对。天齐太子生性风流,宫宴之后喝得酩酊大醉。人生除却升官发财两大乐事外,便只有醉卧美人膝。听人说他不是带了个绝色佳人在身边吗?人家要销魂荡魄,怎么好意思让旁人听到,自然要将那些人调得远远儿的了。莲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他抬手撞了撞莲柚的肩,挑眉暗示。
莲柚皱眉不解看向他,有些似懂非懂。
“……”殷非翎摆摆手,“呃…当我没说。”
敢情这人什么都不懂。他一个人还说得起劲。难为他了。不过这莲兄未免也太纯情了些。这样可不好。
慕槿抬眼凉凉地扫他一眼。殷非翎也马上收起了这个心思,抿抿嘴撇过头不说话。
素和怜玉不会武功,又怎会去刺杀齐欢?这不明摆着是陷害么?到底,谁想害他?
“那这件案子只有宁安王在处理?”她在长安街见着秦桓带人回去复命,想来应该是他一人不错。
“还有傅元傅大人。他俩一起。”殷非翎闻言又插嘴进来。“对了,上次青陀寺的事你清楚吧。听说这事都是一个魔女指使人干的。就上次壁画杀人一案那个女人。”
“关她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