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晗烟浑身冷得颤抖,目光紧紧盯着他手里捧着的东西,凶狠得可怕,似是要盯出一个窟窿来。
是她,果然是她!
这是多久了,她都没有看到他脸上露出过如此庆幸又小心的神情。阿桓心里的人,何时变成了他以前心里最厌恶的女人?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阿桓……”慕晗烟上前,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嘴边带着哭腔又委屈又娇软。
她的身上,只余一件肚兜和一条褒裤,红色的肚兜松松垮垮,隐有掉落的趋势。整个人黏在男子身上,有意无意靠近那每一寸正滚烫难耐的地方。
宁安王身子一震。
额头的细汗从绯红的两颊流过,紧皱的眉头似一座蜿蜒褶皱的山峰,红红的眼睛像被什么东西灼烧着,浑身就四个字,痛苦和难受!
尽管如此,他还是小心又小心地护住手里的东西。不让它再摔落到地上。
“阿桓……”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娇软。心底有一个声音叫嚣着,只要反手将人抱住,扑倒压住,就能化解心底的欲火。
可是,还有一个声音在极力反对着。绝对不能。就算是被欲火活活烧死,七窍流血,也决不能那样做。
“滚,滚开!”他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起,用尽浑身力气,将人毫不留情地推开。
而他身体受到反弹,也无力地撞向身后的洞壁上,痛苦地闷哼一声。他紧皱着眉头,捂着受伤的地方,嘴角溢出了丝丝鲜血。
被人用力挣推,慕晗烟一个没站稳,踉跄几步,摔坐到地上。红色的肚兜颈带滑落,半吊着,露出一半的春光。
她颤抖着,连忙用手交叉挡住。双眸泪光闪烁,委屈又不甘哀怨地看向那难受痛苦的人。
“你……滚……”宁安王双目欲裂,瞪着眼前的女子,怒吼道。从没一刻,像现在这样。这样愤怒。
“咳咳……”他气急,体内的气息紊乱,后背靠着冰冷的洞壁,捂着伤口咳嗽不止。
一只手里,紧护着泥人。
忽然间,脑袋里响起一阵嘶鸣,天旋地转,整个洞壁似乎被翻转了过来。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虚影重重,模糊不清。
“阿,阿桓……”有人在摇晃着他的手臂,耳边轻唤着他的名字。
眼前白红色的影像交接,渐渐地,眸中一切都变得黑暗,声音也慢慢消散。双眼无力闭上,意识隔绝。
“阿桓?”
洞内,安静下来。
只有女子轻软地唤着。
慕晗烟看着倒在地上的男子,手中紧撺着一样东西。即便是晕了过去,也依旧皱着眉头,一副难受的样子。
可再狼狈,也依然掩盖不了那眉宇之间的冷俊之色。棱角分明的脸上,有着坚毅冷漠,也有一种无形吸引着人注目的魅力。
就是这个男子,她第一眼便认定的人,孤寒也好,冷漠也罢。都是她心心念念,这辈子唯一想嫁的人。
没有任何人可以从她手中夺去。
任何人都休想。
慕晗烟双手挡着胸前的春光,走上前去,双膝蜷在男子身旁,目光带着几近痴迷迷恋地看着他。
“阿桓,你是我的,任何人都抢不走……”她嘴边喃喃道。纤细的手指轻抚上男子微烫的脸庞,眸光微烁,眼里含着一丝笑意。
慢慢地,她将双手移向他未解完的衣襟。里面,半露着结实的胸膛,凹凸有致的腹部。每一处,都令人深陷不已。
这样抚着,连带着她的身体也变得燥热起来。脸上泛着一股羞愧的红晕。却依旧未停下手中的动作。
这是第一次,她这样主动地往一个人身边凑。这样的事,她也没亲身经历过。但是,身边的大丫头还有嬷嬷却传授了许多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