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哥,我们去趟村长家吧,这种事儿,也该多给村民些福利。”
“好。”
江平镇多少年了,哪怕过年都没有像今天这般热闹过,满大街的人熙熙攘攘,比庙会都要拥挤,三三俩俩议论纷纷,成群结伴往北街赶,聊的都是天宁斋的事儿,
“快点走,去晚了抢不到吃的可怎么办?”
“看做法才是最重要的好不好,吃,回家不能自己做?”
“可不是吗,据说当场教呢,这天宁斋的老板可真是个好人。”
“我听说天宁斋起家就是摆的小摊,我们学会了是不是也能摆个摊子赚钱?”
“也是,那可要勤加练习才行啊,做的不好吃,谁来?”
……
当天下午,天宁斋就占据了镇子的头版头条,就连周边店铺也都没有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那可是连配方都公布出来了啊!
天宁斋的大厨,现场架起了炉灶,示范做法,旁边还有人讲解,指出做菜要点。站在下面一层又一层的人都竖起了耳朵,生怕自己漏掉关键信息,有些识字的后悔没带笔墨来,赶快催同伴去借,自己在心里默背。
做好的吃食,就直接端给另一边排队的乞儿,老弱病残…
这时他们才知道,原来天宁斋的凉皮不仅可以凉拌着吃,还可以炒着吃呢?不过要去买点绿豆芽,那东西不贵,天宁斋就有得卖,冬日里又有新吃法了,这天宁斋掌柜真是活菩萨啊。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十里八乡听到消息的已经穿戴整齐,提着各家的瓜果粮食来学艺了,他们也不能白白学吧,纷纷把自家做的腊肉,腌菜,零嘴给天宁斋店里堆成了小山。
这边刚结束学习,就有人传来说,是味缘斋廖东家恶.意陷.害天宁斋,偷了他们的方子,那罪状书贴的到处都是。
这些人义愤填膺,火冒三丈,都呼啦啦跑去了味缘斋声讨,接下来四五天,味缘斋连门都不敢开,生怕被群众愤怒的口水给淹死。
天宁斋的名声更是一日千里,不知多少商家跑来找合作,买吃食,真空包装装好的食物一车车拉出去,看的福田村人惊叹不已。
他们也是的了消息,第一波跑去学艺的人,对那高房大院里的人现如今感激的不行。想想几个月前,牧野还叫田雨,是他们村子里的一个小透明,看看现在?村里好多小哥儿,还把牧野当成了他们的奋斗目标,都希望能和他一样幸福。
“老爷,您快想想办法吧,现在不止是江平镇的饭馆不敢开门,连周边的饭馆都受到了波及,再这么传下去,等下个月我们就的关门大吉了。”
廖掌柜急得团团转,一向谨言慎行的他,连关门大吉这种话都说了出来。他实在想不通东家为什么要这么做?
味缘斋外面几乎时时刻刻都有人蹲点,不是些小乞丐,就是衣衫褴褛的老人家,要么就是穷苦百姓,就连些书生,路人走过,都要轻哼一声,表示他们的不满,也不知天宁斋用了什么手段,能让这些人死心塌地的帮忙?
“该死的,天宁斋居然使这么阴.损的招数,去叫廖荣来,给京城送信,谢夫人惹出来的乱子,她不收拾,谁收拾?”
“烨哥,这就是你抓的人?”